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赵恒之在京城本就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,现在只是被她压制着,要是没这么严加看管,他早就放飞自我。
赵恒之被姚羽然这么一说,心里憋屈得很,怨念道“我都已经摔断腿了,你还这么质疑我……”
叶君君察觉到在他们二人之间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,忙笑道:“好了好了,今晚的事情就此作罢。姚姐姐,恒之哥哥都已经受伤了,也算是得到教训,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他这么一回吧。”
姚羽然冷冷地瞥了一眼赵恒之,没好气道:“行了,我也懒得跟他一般计较。横竖他这几天是哪儿也去了。”
姚羽然勉强算是放过赵恒之,她伸手扶住了赵恒之,扶着他往衙门里面走去。
夜晚又回归了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姚羽然将赵恒之扶到了床上,她取出了治疗跌打损伤的金疮药,借着朦胧的烛火,在烛光中给赵恒之上药。
“疼,娘子!”姚羽然才刚用药抹了一下,赵恒之就开始嗷叫起来。见他这么可怜的样子,她忍不住又念道:“不会武功就别逞能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赵恒之躺在床上,背过脸去,他只是觉得姚羽然太不近人情了些。只知道让他升官做个清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