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酒铺张浪费,欠钱了?”
闻言,赵恒之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忙道:“不,我发誓,我这几天都非常老实,都待在衙门里,哪儿也没去。”
姚羽然又将目光看向了陆天,问道:“那你知道他们是谁吗?”
陆天这才回道:“有如意楼、望海楼、潇湘馆、鉴宝斋、清香楼……”陆天如数家珍似的,掰着手指头,将一家家店都报了上来。
“噗!这么多,我这几天压根就没在他们店里消费过!”赵恒之听得咋舌,之前他也确实有背着姚羽然偷偷去享受过,可都是当场付钱,从未赊账。这几日,他一直是安分守己,根本未曾踏出衙门。
姚羽然伸出手去,揪住赵恒之的耳朵,呵斥道:“你说,你以前是不是有背着我偷偷去花天酒地,吃喝玩乐?”
“冤枉啊,我以前虽然有去过清香楼和望海楼,也只是听听免费的小曲儿,点了两盘小菜,还有那鉴宝斋,我也只是在他们店开业的时候,买了个便宜的版子而已。”赵恒之哭着喊冤道。
他就不明白了,为啥姚羽然一生气都要揪他的耳朵,搞得他现在觉得自己跟个长耳怪似的,耳朵越来越长。他更不明白为何女人的心就跟那天气似的,说变天就变天,方才还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