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也可怜了君君,她要是知道自己的父亲会在朝中百口莫辩,定是伤心透了。”
连楚萧也叹了一口气,将心思说出来。
“我方才表面装作平静也不过想让君君一路回去放心些,在事情还没有个定数前,最好不要让她有任何担忧!”
“我知道,你也不想让她杞人忧天!”姚羽然猜透,心中为叶镇远打抱不平。
“文知理那只老狐狸,真是够阴险狡诈,我在现实中还没见到那么坏的人,这等龌龊行为,都可以去演《宫心计》了。”
“宫心计是什么?”楚萧不解问道。
姚羽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因气愤说了那么多让人听不懂的话,忙打马哈转移话题。
“没什么,就是形容人心机颇深而已,此番文丞相将劫走的灾粮栽赃给叶将军,也定是怕终有一日会查到他头上,才会寻那不可思议的缘由,将脏水泼出去,真是可怜了叶将军,希望他吉人有天相,能力证清白。”
“但愿如此!”楚萧附和道,也没继续追究什么是宫心计,只是眼底的担心比姚羽然还要深上几分。
“娘子,咱们出发吧!”
身后传来了赵恒之的声音,两人一同回头,看到了伴在他两侧的人有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