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对方依然并不以为意。
“父亲,我只是让你去观察文丞相在朝中最近和谁走得近罢了,又没有让你与他反目成仇,明着对干,怎么就成得罪了,您比我想象中还胆啊?”
“
与胆子无关,我只是不想让整个侯府受罪,你个臭子到底是吃了谁的迷药,一心想帮叶镇远,还连累你老父亲我,脑子进水了是不?”
赵侯爷噼里啪啦骂起赵恒之来,心中气难平。
他的胆量和权势同朝z文武百官相比,略显一般,,压根就不愿得罪这其中任何一个,何况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文丞相。
赵恒之擅自主张替自己做主,就是要推他入火坑,他能不骂醒吗?
“爹,只是一件事而已,你干嘛那么激动?”赵恒之也很难理解赵侯爷的偏激情绪。
只见赵侯爷摇头叹气道“若是我特意去注意文丞相,是一定会被发现,你也不想想他在朝中眼线颇多,一旦露出马脚,你是想置为父于死地吗?”
“父亲,我这么做也不全是因为私心和充大面子,叶将军出事了,就是因为不肯服从文丞相才会被栽赃,你与岳父大人同是朝中官宦,我怕他也会找上你们,与其先被诋毁,倒不如早日出击,清了这恶贼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