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活几日吧,就是做龟公……也没什么的。”
赵恒之捂着耳朵痛并快乐着,连连点头道“龟公好啊,龟公好啊,我就做龟公。”
姚羽然本想憋着,没想到笑得一发不可收拾,到后来直接蹲在地上抱着肚子笑,抬手擦去
笑得流出的眼泪后,心道,做龟公……真的好吗?
继今天早上来赵恒之再次懵逼,一脸茫然地看着笑得不能自禁的姚羽然,片刻后从容地换衣裳去了,管她笑什么呢,还是往日那个姚羽然就好。
二人收拾齐整去用早饭时,姚羽然笑出满面红光尤未褪去,眼波流光,顾盼生姿,活像刚那什么过,引得衙门的人纷纷侧目。
赵恒之常年混迹在风月场所,怎么会看不出那些人暧昧的眼神,得意自满之余甚是喜欢这个美丽的误会,但却是见一个瞪一个,他家亲亲娘子的美貌怎么可以让人看去?奈何县太爷赵大人混得实在太差了,没人怕!
“哟,昨儿偷鸡摸狗去了?一人顶俩黑眼圈,莫不是要跟我们的国宝抢饭碗?”姚羽然吊儿郎当地盯着二人看了又看,落在楚箫身上的目光深沉了几分。
赵恒之暧昧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忽然戏精上身抬手抹不存在的泪,难过道“莫不是楚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