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,扫了他上下一眼又道:“功夫倒是不错,苏雅雅都伤成这样了,你?”
大兄弟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正想故技重施一跪一扑一哭之际,文知理冷声道:“再给本大人整那些有的没的,你老子娘和三岁小儿就陪你上西天唱戏去吧!”
大兄弟愣了一下,呆懵道:“大人您怎么知道我会唱戏?还别说,我演那武生,戏服一穿戏台一登那简直迷倒了万千少女啊!”说着就扒开衣裳,“大人您瞧,这是万千少女给我留的唇印儿,好几年了,我都没舍得洗。”
“来人!”文丞相退开三步之外,“半刻中之内,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话落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,片刻也不耽搁地将湿印犹在的裤子给换了,又拿手帕搓皮似的搓了好几回才嫌恶地将手帕扔了。
半刻中之后,文知理连嫌弃也顾不得了,一口老血梗在喉间上不去也不下来。下不了是应该的,他气啊,去了二十好几个被人差点全留下了,想想还不如全留下呢,放两个人回来是怎么回事?不就是耀武扬威吗?自己的脸面真是被人隔空打得啪啪作响,再没有这么疼的时候了!
至于上不去,吝啬的文知理自然不舍得一口老血就这么喷了,多浪费啊。各位看官可知道喷了这口血得吃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