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道:“你跟那狗贼有仇?”
慕乘风一顿,心内轻叹一声,他到底是急躁了,否则怎会一时大意轻易曝露在人前?可仇深似海,他真的忍不了了。这时候,他想起的还是姚羽然,以及日后可能会实施的计划,他直言不讳道:“有仇,不是他死,就是他亡。”
继续脱鞋子的赵恒之深以为然地赞同道:“那狗命咱们定下了。”话落从鞋底的阶层取出了味道不可名状的——春宫图,随意仍在桌上后又继续脱另一只鞋子。
楚箫与慕乘风齐齐扫了一眼默默散发着体味的春宫图,表情一时间难以名状,楚箫一人卷手轻咳了一声,慕乘风则移开了眼打量着简陋破旧的屋子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赵恒之将一封被摧残地不成样子的书信扔在地上,看了眼各行其是的二人奇怪道:“你们怎么不看?”说着没半点尴尬地翻开春宫图,“快瞧,这上面可有好东西。”
楚箫与慕乘风表示怀疑,坚持不低头看向春宫图,只神色严肃地看着赵恒之。
赵恒之可不管,直接拎起春宫图凑向二人眼前,一本正经地解释道:“好好瞧瞧,这上头的人名儿可都是文知理的爪牙,虽然只是小喽啰,但聊胜于无不是?”自然让二人接住春宫图,他又拆开书信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