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房,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,即便当年新婚时也不曾这般黏,腻,虽然两人只是规矩地睡在一张床上并无什么亲密的举动,
但侯夫人觉得够了,下人瞧见的是赵侯爷日日流连正房,足以见得赵侯爷对她的认可,见风使舵的下人们就明白了,她正妻的位置稳如泰山。
侯夫人却不知道,这其实是个美丽的误会,赵侯爷守着的不是正房,而是证据,那要命的东西必须要盯着。
“侯爷?”
赵侯爷神思不属,听到声音猛然回过神来,随意摆了摆手道:“除了不把侯府拆了,想要做什么你随意,不必过问我。”这些日子侯夫人没少对他提意见,要么换掉她捏不住的管事,要么给蠢蠢欲动的姨娘通房门下什么禁令要么……林林总总的,本就烦恼的赵侯爷愈发烦不胜烦,于是就来了这么一句。
牛头不对马嘴回答叫侯夫人喜不自胜,却是故作委屈道:“侯爷怎么这般说?妾身怎么会将侯府拆了?妾身只是担忧侯爷您的身子罢了。”内心却在呼喊着,没事我拆侯府干嘛?我下半生就指望着侯府呢。
赵侯爷看了她一眼,心中不以为然,关心他?不过是关心他的钱罢了,女人!
见赵侯爷如此,侯夫人心内立时敲醒了警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