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准备唠嗑。人呐,就是越想越怕,忽然吹来一阵小风,赵恒之一个哆嗦险些吓破胆,二话不说地抱住若有所思的姚羽然,哭喊道“别啊娘子,为夫怕,很怕!”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,连带着姚羽然也哆嗦了起来。
姚羽然气笑,一把扯掉狗皮膏药似的赵恒之,将他拎到跟前,鄙夷地看着他,问道“是不是男人?”
赵恒之忽然郝然,羞涩地看了眼姚羽然,小声说道“为夫是不是男人,娘子最清楚了。若是娘子记不清了,不如我们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眼见又莫名其妙地岔了,姚羽然捂住某人的嘴,恶狠狠道“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,老实交代,你让你爹的人干嘛去了?”手自发地摸上某人的耳朵,威胁道“耳朵又痒了?”
拧耳朵什么的,最讨厌了。赵恒之暗自腹诽,面上却恭顺得跟个小媳妇似的,勉力避开万恶的手,只能豁出去坦白道“我让他找我娘要点银子从今晨买点好吃的,成日吃白饭青菜叶子的,这嘴都淡出鸟了!”说着委屈巴巴地看着她,“每回娘子吃好了,那一日我的耳朵就能歇歇了……”
姚羽然愕然,“就这?”
赵恒之坚定点头,认真道“我的革命计划就是将娘子伺候好了,我这耳朵也欢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