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飘荡,吱呀吱呀地控诉站在门外的某人罪恶的行径。姚羽然眯眼,看向主仆情深的二人,慢悠悠地晃进屋,挑眉看向阿二,问道:“还救不救?”
阿二一个哆嗦,拼死挣开赵恒之紧拽着的手,僵笑着摇头道:“夫人说笑了,大人他,他好得很呐,不需要小的救,不需要的,要不……我将屋子让给您?”
赵恒之眼泪汪汪,深觉姚羽然有句话说得太好了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所以,谁来拯救他这颗千疮百孔的心?
姚羽然一个眼神,阿二默默退下了,愤恨的赵恒之狠狠地剜了阿二一眼,毅然决然地……往床角缩了缩。顿了一下,盲扯被子盖头盖脸,眼不见或许就不害怕了?
“我只说一遍,你是自己滚回去,还是我踢着你滚回去?”
赵恒之:“……”
“看来是想我踢着了,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?幸好我刚才在鞋底扎了几根针,相信你会滚得飞快的。”闻言,赵恒之一咕噜爬起来,秒传衣鞋就往屋外去,又是个脚踩风火轮的boy。
姚羽然翻了个白眼跟了上去,伸手扯住赶着去投胎的某人,还没说什么,赵恒之一个激灵就噼里啪啦地说开了,“滚是不能滚的,我是男人,有尊严的男人,要么死,要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