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点也不。”
赵恒之:“……”还有这样的,可越来越感动了怎么办?哭唧唧……
安抚完闹情绪的赵大人,赵夫人严肃道:“赵大人,既然准备扎根于此,咱们是不是得商量商量怎么带着米县走在时代的前沿?”
“娘子是想?”
姚羽然清清嗓子道:“吃饱穿暖,必须得抓教育了啊,否则自个大名都写不出来算怎么回事?”回想起签请愿书那日鬼畜的画面,她不忍直视,当时就下定决心要在米县大搞特搞教育,不求教出个状元郎,只要不是两眼一抹黑就够了,毕竟米县的教育基础薄弱得不堪一击,不,简直是没有基础,急不来的,只能徐徐图之。
赵恒之立马就上道了,出谋划策道:“反正也没人打官司,县衙就是现成的学堂,阿大阿二勉强认识几个字,李师爷这个师爷可不能白当,该用就得用,还有你我,对了,沈裕鸿和岳依依也不能吃白食不是?”
于是,在这月朗星稀的夜,夫妻俩商量开了米县的百年大计。
翌日,学完拳的赵恒之避开姚羽然拽住正要去准备学堂用具的阿二,严肃地问道:“阿二,本大人很老吗?老胳膊老腿?”
阿二被拽得一个趔趄,站稳后同样严肃脸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