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外头,外头!呕——”
将姚羽然小心翼翼地放在石凳,面色惨白的赵恒之紧紧握着她的手,惊慌道:“娘子,娘子你这是怎么了?娘子你别吓我,我不经吓的,真的!”二人成婚即将两载,姚羽然就跟铁打的似的,小病小灾都不曾有过,眼下却呕得厉害,赵恒之可不得慌。
呼吸上新鲜空气的姚羽然不呕了,长舒一口气后皱着眉想了想,抬眼对赵恒之道:“赵恒之,请个大夫吧?我可能……”
“不,不可能!你好端端的,怎么可能得什么不治之症!”赵恒之红着眼斩钉截铁道。
……哪来的不治之症?姚羽然为赵恒之的脑洞扶额,但看在他是紧张自己的份上原谅他了,再次抬眼认真道:“赵恒之,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不,我不听!我不听你胡说!”倔强的赵恒之双手捂耳,一副“我不听我不听你说什么我都不听”的架势!
很好,赵夫人的耐心耗尽了,腾地就站起身,分分钟扒拉下赵恒之捂着耳朵的手,狮子吼道:“你不听个屁!姑奶奶是要告诉你,姑奶奶可能有了!”因为赵恒之并非侯府嫡长子,平日子嗣之事也就不着急,否则成婚近两年,两人的耳朵早该被念出茧子来了。
“不,你没有!嘎?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