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没有异常。”
嘭——又一个砚台牺牲了。
文知理气极反笑,抖着手指道:“你以为换个‘没有’就不同了?放屁!若当年木家无人留下,老夫这颗脑袋让你摁在地上摩擦!没有,那谭管怎么回事?木家的事,他当年掺和了,是了,还有那两个老匹夫,原来那么早就开始布局了,真是好本事!”
稍微稳定心神,文知理眯着小眼道:“若我猜得不错,慕乘风便是木家后人!你们查的情况如何?”
云放云峰:“……”除了并无,没有,他们还能说啥?
一见二人这样,文知理就跟明镜儿似的,小火苗又蹭蹭蹭地上长,但眼下并非意气用事的时候,思忖了片刻,他道:“不管他是不是,就让他是,明白吗?木家余孽,怎么能苟活于事?这件事若办不好……”
“属下这就去!”
“等等。”文知理指了指云放道:“这事你去,听说上回在驸马府被侮辱了?丞相府的走狗?很好,这会你就使劲咬,有多大仇就咬多狠,机会给你了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云放:“……”十分感谢您给我这机会,但狗你大爷的狗,要咬自己咬去!
“至于云峰,你去一趟米县,就找那个师爷。”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