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啧,翻脸比翻书还快,也不知谁刚才还在这哭着求着要留下来,姚羽然忍不住感叹,“侯府的丫鬟就是不一般,气性够大啊。”
歪瓜裂枣?赵恒之摸摸自己脸,哼道:“兄弟们,这能忍吗?不能就对了,咱们可没不打女人的规矩,去,套上麻袋大,也别打别处,就打脸,记着,哪个手下留情了本大人就当场赐婚了!”
不必多说,感觉自尊受到侮辱的男人们
一阵风似的刮走了,不多时,后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哭骂声。
“赵恒之,你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听着并不美妙的交响乐,姚羽然忽然问道。
赵恒之心头一凛,侧头看向姚羽然,勉强面不改色道:“娘子又胡思乱想了?在娘子跟前,为夫清白得跟张纸似的,别说事儿,就是有点墨迹娘子也能瞧得出来。”
姚羽然睨他,目光直直撞进他眼底,他的话她信才有鬼,这三日来赵恒之总是见缝插针地嘱咐她许多话,又将她未来的生活安排得明明白白的,跟临终托付似的,尤其今日,竟然开始打发人了,要说没鬼她干脆找块豆腐撞死赶跟面条吊死得了。
“娘子,别这样看为夫,为夫会害羞的。”被看的不自在的赵恒之忍不住别开脸,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