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姚羽然从善如流道:“是了,我有病,可您有药啊,还找什么大夫?侯爷,我明人不说暗话,文知理是要赵恒之死,如今赵恒之在牢里,死不死还不少他一句话?而慕乘风,也不怕告诉你,慕嘛,木啊,您懂的吧?该物归原主就物归原主,您老揣着别人家的东西不心虚得慌吗?只要您配合,慕乘风分分钟翻供,赵恒之也就没事了,您看?”
赵侯爷心中大震,慕乘风果然是木家的后人吗?木家竟还有后人吗?那他手上的证据,是交,还是交?说实在的,十多年了,他没有一天睡得安稳,如今解脱的机会终于来了吗?等等,不对,这只是二媳妇的一面之词,当真可信?他持怀疑态度,沉默了片刻道:“没想到驸马是这样的驸马,竟如此儿戏,二媳妇你放心,本候会找他谈谈的。”
“是了,父亲,你这话就对头了。”姚羽然可不管他装傻不装傻,抓住机会就道:“父亲您放心,明日媳妇会让管家准备好马车,随时恭候您前去驸马府相谈。”
赵侯爷:“……”他真不是这个意思。
“咦,父亲,您这个表情莫不是等不及了?也是,赵恒之可是您的嫡亲儿子,您不着急谁着急呢?”姚羽然转身就要往外去,“您等等,我这就找人给您送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