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指不定就、就不好了……”赵恒之神色恹恹,开始细数其委屈来,“娘是不知道,孩儿成日吃的是什么,馊馒头,泔水……睡的什么您也瞧得见,就这,夜里那个哆嗦啊……”说着还从破棉被里揪出黑糊糊的棉絮来。
不远处提着饭盒的牢头停住脚步,他听见了什么,馊馒头?泔水?心驰神往地闻了闻喷香四溢的食盒,忍不住泪流满面,原来有钱人家的生活是这样的,这馊馒头,这泔水,赵恒之要是嫌弃,他十二万分愿意代他承受,对,这就问问去!蹭蹭蹭就跑到牢房前,浑然不顾使眼色使得眼睛快抽筋的赵恒之,特狗腿道:“赵大人,这馊馒头,这泔水,您要是难以下咽,小的愿意代你受过!”啪地打开了食盒。
场面一度很尴尬,牢头盯着那花似的点心咽了咽口水,赵恒之讪笑,眼刀子却使劲朝牢头飞去,而侯夫人则一眼就认出食盒里正是侯府厨子的拿手点心,嗯,这馊馒头可真馊啊……
既然已经这样了,赵恒之也不遮掩了,瞪了牢头一眼,一把捞过食盒里的吃食,二话不说往嘴里塞,边说边哭道:“好吃,真好吃,我都多久没吃过了,这肯定是羽然怕我吃不好给我送来的,还是羽然心疼我……”
侯夫人不悦,羽然羽然,瞧着亲热劲儿,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