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坐堂大夫点了点头便大步流星而去,他得去弥补自己捅的篓子。
不想云峰前脚刚走,后脚便来了位自称“静静”的女病患,瞧着也没什么大病,只是神思恍惚,吞吞吐吐欲言又止,坐堂大夫一见,心中有数了,胸有成竹地捋了捋胡子,笑问道“敢问这位静静姑娘,可是前来寻你郎君的?”
那姑娘闻言,杏眼倒竖,腾地坐起身来,怒道“你这大夫好生无礼,本姑娘来这医馆自然是来看病的,寻什么郎君?!没得败坏了本姑娘的名声!所以,那郎君可俊俏?”
坐堂大夫“……”我已经搞不清怎么回事了,不行不行,我也病了,找个大夫瞧瞧去。
这小插曲云峰不知道,他正忙着召集狐朋狗友,既然不能明目张胆地要赵恒之小命,就只能剑走偏锋——他要劫狱,或者直接杀人灭口。
“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,明白了?”
狐朋狗友们自信地拍拍胸膛,取下嘴边的牙签,蒙上自制的面纱,招呼道“走着兄弟们,干完这票咱们就吃香的喝辣的去!”
走在前头的云峰额角一跳,伸手摸了摸干瘪的荷包,暗自咬牙,天了噜,荷包本就鼓不起来,这下得前胸贴后背了,唉,做人难,做文丞相手下的荷包更难,随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