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之有刹那茫然,随即一笑,紧接着又轻蹙眉头,神色说不出的复杂,正要说什么,“不速之客”已经不亲自入了。
“赵大人好啊?”余浪延等三人笑嘻嘻地打招呼。
姚羽然皮笑肉不笑道:“稀客啊,星羽,快上茶。”话落看了眼赵恒之,施施然往内间去了,什么玩意,赵恒之坐牢时没人想着出
手相助,得,别说出手相助了,问候一声也没,这回来做什么?
“可不是好吗,刚从牢里走了一遭,可长了不少见识。”赵恒之揶揄道。早先米县那一同折腾,再加上此次的牢狱之灾,他再傻也该看明白了,什么人值得,什么人不值得,他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三人面皮一抽,讪笑道:“好兄弟你可别怨我们,这么多年了,咱们的感情还用说?只是家里的……哎,不说也罢,只是兄弟你要明白,哥几个一直念叨着你,真的,这不,一听说你回来了就赶紧来看你。”
念叨我?坐牢时不念叨我,这会倒是念叨我了,可真是“感人至深”的兄弟情。赵恒之心中嗤笑,懒怠与他们虚与委蛇,直言道:“说吧,你们来找我什么事儿?”
三人笑意一僵,面面相觑后,余浪延干笑道:“嗨,说什么呢,哥几个就是来瞧瞧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