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羽然两耳不闻牢外事,一心护住腹部一手挥鞭,带出来的风声呼呼的,足以见得鞭子的威力。啪啪啪抽了云峰几下后,被痛楚刺激的云峰忽然想起自己是有功夫的,怕个女人做什么?再见她护小腹的
动作,不用猜也知道这是有身子了,得,一个孕妇,他怕啥?
可帅不过三秒,正想帅气地反击,哪里料到由于牢房的伙食不佳,说不佳还是夸了,什么馊的臭的都有,是以他已经饿肚子很久了,浑身乏力,怕是有把刀也拿不住。更重要的是,姚羽然不是一般姑娘啊,怀孕怎么了,照样吊打,一见云峰有反攻的意思,鞭子的势头愈发凌厉。
于是,牢房中只剩下诡异又引人遐想的“啊啊啊”声。
“够了够了,娘子,手酸了吧?咱不打了,这下连本搭理都讨回来了,一会累坏你就不值当了。”赵恒之着急进牢房将人拉出来。
牢头:“……”敢情你不是担心将人打死没法交代,而是担心你娘子累坏了不值当?啧啧啧,果然是狠人,惹不起惹不起。默默后退,同情地看了眼遍体鳞伤的云峰,想着一会该给他找点药来,可别一不小心挂了,自己就不好交代了。
将鞭子取下扔到一旁,赵恒之贴心地给她喂水,擦汗,揉手腕,心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