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羽然面前他实在硬气不起来,二来一想到姚羽然不回京是为了陪伴自己,不想耽误自己,心里又哗哗冒蜜水。
然鹅,不等他高兴多久,总算缓过劲来的姚羽然大喊一声,“赶紧的,赶紧走,搁着吹风晒太阳呢?走!”他大爷的,姑奶奶就是不想闻这糟心的血腥味,干脆停在原地是几个意思?是老娘提不动刀了,还是赵恒之骑头上去了?
阿大阿二一听,立马吆喝着往前走,由此他们得出一结论,不管何时,不论何地,他们都得听夫人的。
转头见赵恒之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小模样,姚羽然甩他一个白眼,懒洋洋道“别急着感动,我屁事没有,就是闻那血腥味不爽快,可不是你以为的‘为了你’之类的原因,得了,赶紧吧酸梅罐给我。”
赵恒之“……”委屈,即便不是为了他,何必要说出来,让他做个白日梦不好吗?可想归想,手还是老实地从包袱里掏出酸梅罐,服务到位地捻了颗梅子送到她嘴边,自我安慰一般道“不管怎么样,娘子能陪为夫去米县,为夫就很高兴了。”
见他一副委屈求全脸,姚羽然也不忍心再欺负人,抬手将委屈的表情揉掉,傲娇道“别委屈了,要不是担心你这弱鸡一般的武力值,谁不想搁京城养着?好吃好喝好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