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拔腿就追,可到了屋外,别说人影,衣角都没有,只能在原地干瞪眼。
心情犹如坐云霄飞车的萧倾悦恶狠狠地盯着破坏她心情的始作俑者,趁其不备,一把将人
拽进屋,砰地关上门就数落开了,“你怎么办关我家驸马什么事?你说说你,一姑娘家,不关在屋内练绣活弹琴修身养性的,成日趴趴走干什么?趴趴走也就算了,没事缠着驸马做什么?驸马是有妇之夫,有妇之夫啊,懂吗?”
刘磊落“……”她是勾引慕乘风了还是怎么的,至于这般兴师问罪吗?但暴走中的女人你别讲理,否则分分钟又是引经据典的数落。于是她乖巧闭嘴,端正做好聆听萧倾悦的数……教诲。
可没想到,她准备听,可人家没准备继续噼里啪啦地说啊,而且哇的一声哭出来了,她呆了呆,卧槽,这不是她从前无往不利的招数吗?这么快就被人占为己用了?卧槽卧槽,惹哭公主了,多大罪啊,总感觉她爹的狗命保不住了,该咋整?!
电光火石间,她忽然一拍脑子,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句,“差点忘了,我是来办正事的!公主大人您先别哭了,正事,大事,急事儿!嘶,跟那谁有关来着?啊,对对对,郑西,郑西那个蠢货!”
“啊?啊!”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