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呀急!阿喂,我好像什么也没答应!”姚羽然无语扶额,祸从口出啊姚羽然,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,总是嘴贱什么呀?
接下来的日子,大夫果然隔三差五来请教了,即便姚羽然往往给不出令人满意的回答,但偶尔的点拨就够他高兴的,直呼“妙,妙啊,太妙了,简直妙极!”
大夫是高兴了,赵恒之对此却很有意见,要不是看大夫除了话多点,行为都规规矩矩的,他都要怀疑大夫是不是暗搓搓看上自家娘子了。因而每回他都会在二人讨论时当“电灯泡”,一千多瓦亮堂堂的那种。说是讨论,其实是大夫单方面噼里啪啦地讲,姚羽然偶尔借助现代的知识点拨而已。
无一例外的,大夫干巴巴的声音,枯燥无味的理论,赵恒之每回都听着听着就睡着了,就是姚羽然也昏昏欲睡。但就是这么“众人皆困我独清醒”的过程中,还真叫大夫给整出一沓理论来。
在这期间,姚羽然的肚子也跟吹气球似的一日日大起来,看得赵恒之胆战心惊。而外面的形势也愈发剑拔弩张。
姚羽然听着大肚在屋内散步,没法,屋外雪花飘飘,实在太冷,路面又滑,赵恒之怎么也不肯放她出去透气,只能退而求其次,在屋内走动走动。
想起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