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他腰间一拧,笑眯眯道:“既然这样,不妨更真实点?”
“哎哟哟疼!”
“嗷呜——”
“……”
空当的酒楼里回荡着赵恒之凄惨的叫声,听得正咬牙把活干的丫鬟们哇地一声哭出来,可转头见面无表情的监工某杀,默默收声,泪珠子泛滥。
本以为是青楼,如今才知道是要人命的黑店,悔不当初,悔不当初啊。——哭唧唧的丫鬟们的心声。
“渴了吧?别嗷嗷叫了,一会给人吓坏了还怎么干活?”姚羽然给赵恒之递去水杯,仔细打量客栈的布局,开始打听酒楼的前身。
阳春三月,正是装逼的好时候,楚箫潇洒地挥开折扇,娓娓道来,“此酒楼前身也是酒楼,因经营不善而转手,因此被我盘下。”
“经营不善?”姚羽然露出惊讶的神色,心想前主任得有多瞎,地段好,客流足,客栈装潢上乘,一家这么看怎么靠谱的酒楼竟然因经营不善倒闭,或许吃食的确令人难以下咽,忍不住吐槽道:“这得多不会办事?”
楚箫笑而不语,收起折扇往对面一指,一霸气的招牌跃入众人眼帘,“鸿运楼”。
“好家伙,是竞争对手太强?哎不是,楚楼主您怎么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