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文一笑,开口却是夹雪带冰渣子,“也是,毕竟十年又过去了,孙大人这年纪是会忘性大,所以本官就好心地提醒孙大人一回,藐视圣旨,你可知该当何罪?”
本以为是个愣头青,三两句就能拿捏住,没想到还是个刺头,字字句句不饶人,搬出圣旨吓人?哼,他个老油条他怕……死了!抹去细汗,孙子名僵笑道:“是下官疏忽了,请赵大人见谅,回头下官就差人办好。”别问办什么事,问就是他该交出知府的印绶和一干权利,心痛,心痛到无法呼吸。
“知错就好。”赵恒之并不想“赶尽杀绝”,毕竟来日方长,有的是时间玩耍,无害笑笑,假模假样地示弱道:“本官年轻气盛,要是
说了什么不中听的,孙大人资历老,应该不会跟本官计较吧?”
孙子名:“……下官不敢。”
“孙大人大度,本官甚是欣慰。”赵恒之起身,像个老前辈似的拍拍面色奇差的孙子名的肩膀,“不错,本官瞧你是个有前途的。”说着,目光扫过看似眼观鼻鼻观心的小喽啰们,意味深长地笑笑。
孙子名:我忍,谁让我姓孙?
“不知孙大人可还有事?若没有,正事要紧,不如先回去办事?”
是的,进府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