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羽然和赵恒之一干人等:“……就不能直说在花瓶下?”
刘大爷“刘之蔑视”看了他们一眼,冷哼道:“你们懂什么?这叫严谨,做人要严谨,年轻人就是毛毛躁躁的不懂事。”
姚羽然保持围笑,严谨你大爷啊严谨,亲亲,这边请您当场去世呢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?挖银子去啊!”
赵恒之大手一挥,孙功等人如梦初醒,赶忙挖银子去,就听自家大人十分欠扁的声音传来,“你个老家伙,把银子藏得这么紧,今儿翻了一早上也没找见,得亏你自爆,厉害老家伙,本大人欣赏你。”
刘大爷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,“赵大人,你在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夸你呢。”赵恒之露出温和无害的笑脸,怜悯地摸摸他头发稀疏的脑袋,吩咐道:“来人,押回监牢,等候审问。”
一见事情不对,刘大爷急了,急赤白脸道:“赵恒之你这是什么意思?说好的放了我呢?你不能言而无信,否则我就告你贪污。”
赵恒之作惶恐状,拽住姚羽然的胳膊阴阳怪气道:“娘子,好怕怕哦。”哼,天大地大,洛城本大人最大,你上哪告去?不是,本大人只是诓你的,又没真的贪污,天王老子来了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