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,要消息不用钱的那种。”
“听雨楼?”钱老二虚了,听雨楼号称天下之事无所不知,他还是不要铤而走险的好,几十年攒下的棺材本可不能开玩笑,思及此,愤愤地看了眼小人得志的二人,下笔如有神,唰唰唰地交代起来。
可写着写着钱老二忽然停了,再次确认道:“你们真认识听雨楼的?”
“哦,不是听雨楼的。”
钱老二:“???”竟敢诓老子,不写了,潇洒地将笔一扔,抬手就要撕掉真情实感的举报信,然鹅,下一刻他就听到赵恒之说,“是听雨楼的楼主而已。”
而已?而已?而已?钱老二的手抖了抖。
姚羽然补刀道:“难道你不知道听雨楼楼主就是在归去来举办的婚礼?哦,听雨楼楼主还是我闺蜜,闺蜜知道吧?就是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那种朋友。”
钱老二大气不敢出,哆嗦着将差点没揉皱的纸老实地铺平,拿起笔继续行云流水地写着,再不敢有二话。
姚羽然与赵恒之相视一笑,啧,与日俱增的默契真是拦也拦不住。
余光瞧见这一幕的钱老二心里直恶寒,怎的年纪轻轻的如此诡计多端,莫不是什么老妖怪转世吧?
躺枪的姚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