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恒之哥哥,姚姐姐,你们怎么来了?嘿呦瞧这一身的寒气,你们连夜赶来的?哦对了,承宇在另一间房奶娘看着呢。”
可不等两人说话,楚箫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进屋,二话不说拎着二人就往屋外送,不客气道:“驱驱寒再来,仔细给叶君君冻着。”
赵恒之和姚羽然:“……”两人对视一眼,较之当年,有过而无不及!不过楚箫说得对,他俩的确得驱驱寒,否则牙齿该打架了。
然鹅,两人美美地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之后,本想躺在床上歇一歇再去看赵承宇和叶君君。但遗憾的是,没有什么本想,俩人一觉睡到天黑,什么想儿心切一去不复返。
醒来后俩人齐齐伸了个懒腰,扭了扭脖子,颇为嫌弃道:“还是孙子名会享受,这儿的床硬邦邦的,睡得真个人不得劲。”
正打算叫二人吃饭的叶君君:“……”敢情你俩是来睡觉的?
不管怎么样,可算见着赵承宇。
还别说,小孩儿见风就长,一天一个样,只是记性可能不大好,瞧瞧这,只是几天没见小眼神里就透着茫然,仿佛在问,“你俩谁啊?”
这股子陌生劲儿,可不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吗?但赵恒之和姚羽然不,而且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