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飘扬,紧接着就是拉灯睡觉觉。
翌日,赵恒之瘫在床上,一根指头也动不了。而姚羽然则生龙活虎地去寻慕乘风。当然,这可不是去认领“白莲花”这一身份,而是另有要事。
“驸马爷?”
“羽然?”
“今儿有事拜托你。”
慕乘风轻叹,不唤乘风哥哥就算了,还无事不登三宝殿,可见真的生分了。隐下心里那点子酸意,他问道:“羽然请说。”
“就想请你上一封折子。”
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说了一通后,慕乘风应下,姚羽然再三道谢之后便离开。
萧倾悦这才从里间出来,略带酸意道:“夫君您可真心善,赵夫人说什么您也答应,就不怕她害你?”虽然觉得不可能,但女人一时置气,哪还讲什么道理?
慕乘风一如既往地淡定道:“羽然不是那等人。且此事于公主的名望有利,如此两全之事,何乐而不为?”
姚羽然是意思便是,将建立私塾的功劳记在萧倾悦和慕乘风身上,而此番知会皇帝便是要皇帝亲笔题匾,以彰显皇恩浩荡,顺便给赵恒之告个假,言道治理洪涝操劳过多,必须得歇息上一段时日。
“夫君,我其实那等贪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