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吴县令又是一疼,但却是心疼茶盏,而非李县令,在他看来,李县令纯属活该,真叫美色迷了眼,什么女人能肖想什么女人不能肖想心里还没点acd数?可怜了他的茶盖,昨儿刚换上的一套。
赵恒之却是不满意,回头道:“杀,你这功夫不行,怎么就不能不掉下来?”
某杀:“……”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是怎么回事?不行,我得先抖抖这一身的鸡皮疙瘩。不是,我暗中给大人您长脸您还嫌弃我技术不过硬?你行你上啊。
“嗯,下回继续努力,也给爷我长长脸。”赵恒之不以为耻法以为荣,顿了顿又道:“自称爷感觉果然不错,以后出门在外我就是爷了,什么劳什子大人,忒俗气。”
持续心疼茶盖的吴县令嗅出了丁点不寻常,偷觑了眼赵恒之,不知怎的,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心里愈发打鼓,他刚才没听错吧,大人?
姚羽然好笑地看了眼装逼于无形的赵恒之,回头朝疼得几近昏厥的李县令道:“是我赵府不能吃香的喝辣的,还是我赵大人不够英俊潇洒年轻有为,我要瞎了眼跟你一小县令?哟,九品芝麻官,说起来这数儿可不就是比四品的知府大吗?”
“是的,你们想得很对,他,赵恒之,洛城知府,就是你们口中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