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可算起身,却是看也未看丑态毕露的侯夫人一眼,而是行止有度地对食客道:“今儿府中有点家务事尚未处理,叫各位见笑了,扰了各位的雅致实属不该,这样,改日我做东向诸位赔罪如何?”
不想姚羽然话方落,侯夫人横眉竖眼,叉腰指着姚羽然骂道:“你个败家的贱人,这归去来是恒之的,哪轮得上你做主?”
你瞧,高下立判。
食客们简直没眼看侯夫人强行撒泼的样,这酒楼别说不是赵大人独有的,就是赵大人独有,赵夫人怎的就不能做决定了。唉,摊上如此难缠的婆母,是赵夫人的不幸。想着,皆嫌恶地看她一眼,纷纷起身朝姚羽然告辞。
“赵夫人言重了,既然今儿不方便,咱们改日再来,改日再来。”
“是是是,谁家没点糟心事儿呢。”
“告辞。”
可不等食客们走到门口,赵恒之匆匆赶来,见此,出声道:“且慢。诸位莫走,今儿本官怕是要耽误诸位片刻。”
旁人的家事到底不好掺和,食客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看看赵恒之,又看看姚羽然,“这……”
姚羽然看了看赵恒之,笑道:“恒之说什么便是什么,不必为难。”
她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