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来食客的眼神,啧,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一般,怪叫人瘆得慌的。
如果她再闹将起来,以赵恒之的性子的确有可能找说书先生来破坏她的名声,人言可畏,届时她百口莫辩。不成,她不能再拿自己作筏子,如此一来,能压制赵恒之的也只有侯爷,对,就去找侯爷!
侯夫人想明白后匆匆往书房去。
“侯爷,您要为我做主啊!恒之叫那贱人蛊惑了,竟要与我们恩断义绝!侯爷您说,恒之本是多乖巧一孩子,怎么可能做出这般事,全是那贱人的手段啊!”
“您是不知道啊,那贱人还找人到处抹黑妾身的名声,如此恶毒的心思,咱们侯府怎么容得下这等人!侯爷您做主休了那贱人吧!”
“…
…”
对于侯夫人二话不说就颠倒黑白的做法,赵侯爷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冷笑,他早看过赵恒之的书信,正等着侯夫人来呢。
好半晌,见赵侯爷不说话,侯夫人停止哭诉,讷讷道:“侯爷您怎么不说话?”
“好,我说。”赵侯爷冷眼看着她,一字一句道:“恒之已经来信与我说明白,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我皆心知肚明,我便不再多说。”
“今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