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蔫蔫道:“好吧好吧,随你怎么吃,就当我向你赔不是……”
“娘子所言当真?”
姚羽然咬牙道: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“那……为夫要这
样呢?”赵恒之俯身,埋首在她脖颈间低笑,片刻闷声道:“杀你剐你我怎么舍得,还是让我好好疼你吧。”不管哪里,都要振夫纲!
姚羽然的脸腾地红了,可不是矫揉造作,青天白日的,他俩又病着,进进出出之人不少,这要是让人撞见真丢脸丢到姥姥家,她忙推搡,没好气道:“白日宣淫,亏你还是洛城知府,这起的什么带头作用!下去,一边去,都病着呢,还折腾,德行!”
事实上,赵恒之并无更多的动作,只是随手撩拨她两下,听她这么一说,抬头看她,攻气十足道:“娘子要是怕了,就求我,否则……”罪恶的咸猪手又在不可言说地乱动。
莫问姚羽然的功夫去哪里,一来生病软弱无力,而来理亏在先根本不敢对赵恒之真下手,何况眼前这莫名带着疏离的赵恒之,扎心好伐,哪里还下得去手?但是……求他?姚羽然斜昵他,“求你?”
赵恒之颔首,虽然面上稳如老狗,可心里却慌得一批,哭唧唧,看来他家娘子还是不会怜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