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的边缘,手上的拳头都攥紧,就差招呼到端正脸上了。
不过为了他的目的,张南心想看在端正是表弟的面子上忍了。
“就是你上次在院子里剁碎晒干的那些草,是那买的?”
张南在试探。
还在哪买的,端正心里满是鄙夷,上次自己在剁药张南以为那是给鸡吃的野草。
“不是买的是在我家房后边摘的。”
就那篱笆地里,也不知道那个。瘪犊子王八蛋狗女良养的,把我篱笆都给拆了。
端正当着张南的面骂,现在想八成是这货进去找药去了,上一世很有可能就是这货把自己的神纹草摘了。
新闻上整天播报,那药材商想发财也跑到各个村子里去收。
聪明人都藏着,准备找时机卖出去,赚高价。
毕竟上缴到村里,给那几百块钱就是骗傻子的,农村人不清楚这些药有多大作用。
新闻上夸夸其谈,只要上交一株就给两百块钱奖励。
那语气就好像两百块钱一株药,农民伯伯都是大赚特赚了一样。
张南听到端正骂人的话,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,恨不得现在在村里就揍他。
可张南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