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局促,可她没有,在极短暂的错愕后,她就冷静下来,以近乎正常的语气再次向他求证。
除了眼中那一点点迷茫,她整个人都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。
“对。”傅彦丞点头。
可心中对她的疑惑也由此加深。
这些天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的某种假设再次用了上来。
他问:“丫头,你小时候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?可能危及生命,让你非常害怕,甚至在午夜梦回,都无法摆脱的梦魇……”
刑落兮自清醒后,投就一直昏昏沉沉的,直到此刻,听到这句问话,整个人都懵了一下。
“和我开枪有关吗?”
“有。”
傅彦丞答得很肯定。
他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她,但在那之前,他必须知道她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。
对症下药,才是心理学的根本所在。
刑落兮静静地望着他,无声地向他再次确认,他也用目光告诉她:他并没有撒谎。
她深深吸了口气,仿佛在做什么心理斗争,好一会儿,眼睫就那么垂着。
他也没有催她,安静地坐在一旁,耐心等待她开口。
不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