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前和她连夜赶往新建镇时所穿的那件外套……
“不可能吧。”刑落兮怔愕。
薛心淼送她一个弹脑壳:“怎么不可能?你昏迷了三天,可能还不知道,这短短三天,发生了多少事情!刚刚你爸妈在,我不方便插话…….”
说着,坐到刑落兮身边,亲昵地挽住她的手,正要张口,就听身后齐知行冷声喝道。
“薛心淼!”
被吼的薛心淼轻哼一声,手照样挽着刑落兮,头扭回去,“怎么,你想亲口告诉落兮?也行,你要是想讲,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。”
刑落兮闻声抬眸,就见齐知行笔直地站在床尾,那张永远骄傲的俊脸,此刻神色复杂,低沉,甚至可以说沮丧,狼狈。
“你有话跟我说?”她问。
她的眼睛澄澈通透,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波澜。
就像他初次遇见她时,她被幼稚园的一个小男孩推倒,磕破膝盖流了很多血,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,当他走过去的时候,她甚至还冲他笑了笑。
可当他把创口贴递过去的时候,她像被累劈了一下,整个人都愣了,等他蹲着帮她贴好创口贴,她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,吓得他一屁股坐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