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习俗,这些房子都多少年了,风吹日晒的,哪有不掉色,再说了,咋也比你家里那两间泥巴房子强。”
“受不了,受不了。”
“习惯就对了。”
也正是这种五彩,和风化斑驳的颜料,让藏地在外人看起来,总是蒙上一层神秘色彩。
山坡上,不时的,也能看见牦牛和绵羊了。
第二天早上8点多钟,司机便带人上来了,赶在下午四点多,到了康定。
一处路边,范阳,缺一门,赵光明三人,正忙着将车上的货物卸下来。
“谢谢了啊,王师傅。”下完货,范阳拿出包烟,塞给王司机,把商量好的200块钱运费付了。
靠着那个火盆,三人在驾驶室里艰难的度过了一夜,但好歹没被冻死。
他还要往里面走几十公里,将货下在路边就走了。
赵光明拧了把鼻涕:“终于到了,对了你们打算咋办?”
共同熬过了艰苦的一夜,三人已经很熟悉了。
“先找个地方吃饭吧。”范阳答道。
“对,对,要不咱们打平伙不?找家馆子先磋一顿?”赵光明说道。
“呵呵,不用,我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