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盗匪,也是人不可貌相。不过这人的长相好像很熟悉,忘了在哪见过。
那“二弟”见苏冷久在瞧她,也对视过去,眼睛弯弯,眯成一条长线。
苏冷久立马毛骨悚然。都说穷山僻壤精怪尤其得多,这次怕是遇上真的了。
“几年?老子可等不了,老子可不要养个女娃娃!”那为首的马贼颇为不耐烦的样子。
那“二弟”也不再看苏冷久,转过头去,仍是似笑非笑的。
“劫色不成,便只能拿钱财来换。姑娘九泉之下还是不要怪我才是,都不容易。”那匪首举起一把锃亮的弯刀,直直指着苏冷久。
“包里何物?”
“家母信书。”苏冷久答。
“所往何处?”
“金陵寻父。”
“有无钱财?”
“身无分文。”苏冷久昂着脖子,四十五度看天。看上去云淡风轻,实则背上的冷汗已经浸透夹袄。
之前听母亲讲过不少奇闻怪谈,也不知阴间究竟是个什么样子。
好渴啊。
不知道孟婆汤好不好喝。
金属划拉的声音刺破空气。
“且许刀某载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