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是变态就是怂蛋。
可他好端端地提什么花醉三千?莫不是想让人误以为是花醉三千公子,装个风雅?
会不会是花醉三千呢?当然不可能。
花醉三千多忙,花醉三千才不会那么无聊。
冷久想着,要是让我遇上那个故作扭捏的变态闲人,定要揍上一顿。
穿过一大片竹林,两人终是在一栋宅子停下。宅子看上去不大,但颇为典雅别致,从大门向内看去廊檐颇为深幽。门口有个清瘦的身影,已经等候多时。
冷久将小山竹轻轻放下,还没等那站着的人开口,又反方向疾驰而去。
“竹美人!”小山莓扑进那人怀里,使劲儿闻着他身上常带着的幽香。那人被蹭了满怀油污,也不恼,迎着如洗的月光,愈发衬托地一张脸清贵出尘,薄唇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虽是笑着,看上去却有些怅然。
“瞧你这小脸脏的,哥哥带你回去洗洗脸。”清竹转身带着小山莓回去,温柔如明月清风。
子时午夜,秦淮河畔。巡逻的打更人敲了一声锣,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!”
歌舞渐歇的醉红楼顶上,一个肥头大耳的公子哥正伏在砖瓦上,拼命跪拜着,两只大小不一的鼠目里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