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女孩一脸羡慕道,“金陵真有那种地方?我只是听别人说过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冷久拍着女孩的肩膀,“你要是来金陵,我带你去快活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女孩道。
“你刚刚怎么一个人在这捶墙?失恋了?”冷久问。
女孩爽朗地笑了笑,“那倒没有。我永远也不会为失恋这种事难过。”
“那为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我就是个神经病,有时候就喜欢锤锤墙,觉得好玩。”女孩笑着说。
“哦。”冷久道。“又是一个疯子。没关系,我也是疯子。”
“噗,”女孩笑着说,“你和他们嘴里说的,很不一样。”
冷久装作好奇的样子,让谈话继续下去,“我传说中什么样子?”
其实她都知道,人们都把她说成一个浓妆艳抹,心狠手辣,杀人不眨眼的好色中年肥婆。她懒得澄清罢了,毕竟也着实没什么意义。
“是一个很不错的人。”女孩笑着说。
“是吗,我也觉得我挺不错的。”冷久眼睛看向旁边。
话虽这么说,她很少有人听到别人这么评价她,还是来自一个陌生人。江湖人提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