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他的衣裳。
失血过多，让他有些晕眩。
就连站立，都是不稳。
而且，连续的狂奔逃命，让他体力透支。
幸好这些天莫夕颜不断的训练他，不然的话，他早已经被射杀了。
剧烈的喘息着，莫然幼小的脸上满是坚毅。
这一刻，他不是那个熊孩子。
他坚强，坚持。
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。
只有拼命的逃，他才有活下来的希望。
但是，双腿已经在打颤。
体内已经没有太多的力量了，视线都因为缺血变的模糊。
“我不能死。”
“我死了，姐姐就孤单一人了。”
“姐姐……小然快坚持不住了……”
莫然小脸惨白。
这模样，看着就让人心疼。
“小畜生，你不是喜欢玩吗？”
“我就继续陪你玩。”
莫荒狞笑着，再次抽出一根箭矢，搭在弓弦上。
他瞄准了莫然，然后弓拉半满。
他故意不拉满弓，就是要戏弄莫然，要看他逃命，看着他绝望，看着他慢慢的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