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。
但除掉之后，还有李柔菲、王柔菲她们，她们也会想对付她的。
如果叶以薇连章柔菲这种最幼稚的手段都不想应付，那她往后怎么能应对更复杂的勾心斗角呢？
厉彤不明白，“难道因为以后会有别人对付你，你就不管章柔菲了？”
“当然不是！我只是有一些自己的事，没有搞清楚，她对我来说，还有利用价值。”叶以薇说。
厉彤，“……当初林琳的时候，你也是这样说的。”
“是，当时林琳，我也是想利用她！”叶以薇承认，这是她说过的话，“但最后，我也没有手软，不是吗？厉姐，你相信我，我会保护好自己的。”
“不行！”她都要被叶以薇弄糊涂了。
林琳、章柔菲，对于她来说，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？
林琳……
想起那个人，她又想想手机里的短信，知道她邮箱还知道她手机号码的人不多，是她？但她很快就否认了。
林琳已经消失很久了。
好像章柔菲也不信任她，她不可能有章柔菲的消息。
是她多想了。
厉彤说：“经历过这一次意外之后，我不能再由着你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