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贵族们不知发生了何事,只是闻到一股肉烧焦的味道。但很快,他们一个个肚子都涨大了,越涨越高,像吃了观音土的穷人似的,直到一个个都炸开了,肠子肚子满地都是。”
极月君绘声绘色地讲着,几个听众都皱着眉。尤其是不知何时跑来的段岳生,眉头简直皱成了包子。
“后、后来呢?”一样不知何时出现的阿鸾扒在桌边小声地问。连那黑白的小家伙都害怕了似的,蜷在她后颈上不敢动。
“然后,那小男孩的魂魄在每个人的眼前蹦跳着,尖叫着,晃着他们的肩膀,不断地大喊着:‘你为何要害我!你为何不帮我!你们都该死,你们每个人都该死!’生前富裕充足的灵力令他冤死后的瞬间,化作可怖的恶灵,骇人的厉鬼,找他们一个个索命。整个城的人都融化在这片血雨里消失了。可他还不满足——他觉得不管男人女人,老人孩子,只要是个人,他本性都是恶,都是冷漠,他要所有人都死……就这样,邻近的城镇也被他一个一个地杀掉了,死状无不悲惨扭曲。直到他要杀第一千个人时,无数黑漆漆的铁链拔地而起,牢牢地捆住了他。”
这便是莺月君的事了。
除了段岳生,他们都听出来,却一个字都不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