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师吗?”
“算不上的”谢花谣说,“他自由习剑,对付妖怪的事,仅限防身罢了。”
“那他有没有什么自己的式神?或者,有什么上年纪的物件生出的付丧神?”
“没有。应该……没有吧。凛道长,您该不会也觉得……”
“嗯。我们一路上原本还有位友人。只有常年与妖怪在一起的人,身上才会沾染如此浓郁的妖气。”
“……是这样吗?我与他见得少。我第一回注意到时,问过其他的兄弟姐妹。他们几乎都与远归一起长大,不觉得有何不妥。我就想,兴许是我多虑了。”
“你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雪砚谷常年暖如深春,不过终归快要入冬,天都黑得早了。谷里刚点上灯,就有弟子传他们去参加宴席了。
冗长的说辞是所有宴会必然的环节,这点倒是逃不过的。不过,就算慕琬再迟钝,她也察觉到,这席间的座次是不太对劲。先不说为何师父尚还下落不明,师兄却坐在了掌门的位置上——这倒也情有可原。只是那些师叔与其他排的上门面的弟子,都坐到很下面去了。上席左右的位置,全部都是些生面孔。而那些人几乎都没有什么表情,一个个都板着脸,神情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