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多少蜂蜜也都有讲究。”
“这倒是一门了不得的手艺,为何不曾运出去卖呢?”黛鸾问。
“你有所不知。这酒与茶不同,和花倒是更像。等马车拉出谷去,味道早就变了。我先前差人带回去送给友人,他说不好,还怪我夸大其词呢。”
最后随便扯了几句,谢花姐妹和师徒二人把慕琬搀回去了——不如说是背。她总是一滴酒就晕过去,像一滩泥巴一样,托也托不起来。本来邬远归还说,劝她到新装好的房子住几天,他们以不好照顾为由拒绝了。
“也是。既然有凛道长你们在,邬某也就放心了。”他说。
回到谢花谣的小院子,他们把慕琬放到床上,盖好被子,又关上门,几人终于能松了口气。可就在山海准备劝她们都早些休息时,三个姑娘却都严肃地盯着他。
“凛道长,雁沐雪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“……”
“您觉得,我们邬师兄,是个怎样的人?”
“……贵师兄为人正直高洁——”
“现在没有别人”谢花谣取出那叠纸,“我信您是真心照顾小师妹的。我实话给您说,他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一个旁系弟子不敢妄加评判。但在很多事上,反倒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