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阿凌冲到门前回应,“我和阿谣在,阿谣中了蛇毒,不能动。琬姐姐在东边的房子里——我刚看楼下,东南角吵吵闹闹的,人都向那儿跑了。这是怎么回事?”
坏了。
“让一下!”
山海听到黛鸾这么说,便让开身,转头看她要干什么。结果他还没反应过来,黛鸾将桃木剑往上一提,闪过两片火花,铁制的锁竟然齐刷刷的一分为二,落在地上。
是那套削铁如泥的剑法。
顾不了感慨太多,两人连忙冲进屋子查看谢花谣的情况。她的状态很不好,脸色比起下午那会儿更差了。山海架起她单侧的胳膊,三人齐心将她挪下床。
“你背得动你姐姐吗?我们还得去东边。”
“我能让谷间的兽到楼下帮我,只是……你们快去救她,我们要一起走!”
谢花凌从山海肩上接过姐姐,立刻被压得走不动路。她把谢花谣靠在墙面上,这样对他们说。师徒二人对视一眼,点点头,沿着走廊向东边跑去了。热气已经蒸到三楼,能听见二楼的木头被烧得噼啪响,跑起来的时候吹在脸上的不是风,是热浪。时间不多了。
路过邬远归的门口时,山海突然停住了。他转身推开门,一眼看见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