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段奇怪的树杈。
“妈的……”
怀澜抽出倾澜腰间的障刀,自下而上缓缓地抬上去,在空气中顿住。她轻轻一挑,整只扭曲的左手终于放松下来。就在那一瞬,倾澜似乎听到类似于琴弦断裂的音色,若有若无。
“怎么了?”
怀澜将刀丢到他手里,小心地活动着手腕。倾澜走上前看,在晦暗的月色下,她纤细的左手腕上,又一圈红色的血迹。
“若是刚才用斩的,恐怕这把刀也要断了。再见面,千万要当心。”
而唐赫所能给予他们的评价不相上下。
马儿跑得很快,尚未从惊恐中缓过神。他很幸运,那枚绣花针很细,恰巧避开了他掌心的血管筋脉,从骨缝间穿了过去。颠簸的马背上,他用牙探向自己的右手背,猛地抽出针。短暂的刺痛后,他并未将针丢掉,而是攥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下。
能放在口中的通常无毒,这也是他敢用牙去剔的原因,若直接上手,怕这马能让自己再被扎透些。不过不排除有些丧心病狂的人,用毒浸过的针含在口中,事先却用解药漱过口。他在拔掉之前用舌尖试探了一下,没有麻痹感,倒还好说。
指尖的牵引感消失了,或许他们发现了“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