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意思。
“有他两在,我安全没问题,你去找大夫吧,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毒了。”
一月三月的脸色非常不好看。
“不要担心,”我示意一月把衣袖拿过来,“万一是喜脉呢!”
“您别开玩笑了。”三月皱着眉头。
就着一月份袖子揩了鼻涕,三月把身上的衣服整个扒了给了我抱在怀里,示意一月去换衣服。
一月跳窗户出去,不一会换了衣服,还给三月拿了一套回来。
不多久,初二找的大夫陆陆续续过来了,六个人里三个直接说了喜脉,另外两个说奇怪,还有一个说中毒。
初二有些坐不住了,要给京里传信儿,我拦了,“就近治疗吧。”
留了说中毒的那个年轻大夫,我强说了几句话,就倒床上睡着了。
那年轻大夫被我说的面红耳赤的,模样还真很好看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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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被马车颠醒的,浑身酸痛无力,头疼欲裂,“水。”
然后被灌了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汤。说不来什么味道的,好歹解了渴。二月轻轻的放我躺下。
我咳嗽着,轻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