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去给我找个几个花瓶,摘几枝迎春花插上,我要长枝的,不行就用画缸,然后搬来,我要在亭子里观赏。”撸着雪狼的毛,我心里软的不行。
初八走后,我让四月找了二月过来。
“三月还没信吗?”我问二月,二月低着头。
“说!”我掂了掂脚,翘了二郎腿,雪狼抬头看了眼低着头的二月,又爬了回去。
“三月受了伤。”二月声音有些低。
“一月的信呢。”
“烧了。”
“还有多久能回来。”
二月不说话。
“四月!五月!”我高声喊。
“你们都去黎城,接应一下一月,把三月全须全尾的带回来。”
“不行,您身边不能离人。”二月中午抬头。
“没事,我让初一另外安排。”我看见初八带了三个人抱着大花瓶过来了。
“去暗庄上支账。”
挥手,三个人退了。
初八让仆人放好花瓶后打发她们又去剪枝。
“给初一发个信儿,”我招手,示意初八低头耳语:“帮我接应一下,西疆那场那边的人。”
“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