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指披风裙角和禁步,还有,狐披风太滑了。”
我对着他笑,然后喻君慎对着我笑,一手捂了脸:“阿宝,我越来越喜欢你了。这可怎么办才好。”在我时不时的调戏下,喻君慎每时都能及时适应,这不是好现象,我少了很多乐趣。
虽是如此,还有些好处——吸引他的正是我两辈子杂和在一起的我的秉性,感谢上辈子我的成长环境吧——红旗下长大的孩子,没那么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,这辈子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本性,活成乌龟——太对不起公主的身份了——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妥协了。
唉,这少年没见过这么奔放的女孩,真是可悲。
还要说一句的是:最庆幸的是,吸引他的并非是我的容貌。我从不自夸,从不主动现于人前——这都招了满京城的纨绔名声,如果再活跃一点,估计史上头一个被名声逼死的公主就是我了,虽然这非地球历史,但是一想到这时空的科技发展到太空时,一堆科考人员对着我的尸身讨论我是被毒死还是被缢死的场景……
我和喻君慎对着脸蹲着,听着风吹过垂梅枝的声音,花瓣时不时的落在发上。
有脚步声走近,喻君慎搀着我起身。
一群人越走越近。
三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