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解语花你藏哪里去了?”
喻君慎黑了脸,不再微笑,“再比如?”
“你母亲带走的那些红红艳艳的女人哪里来的?”
喻君慎一手捂了脸,“我以为你会问天地观的事。”
“你不说,我不会问。”我风淡云轻的,但我会自己查,等我查出什么来,什么解释都不重要了。
“我确实去过西疆,和西疆的摄政王交过几回手。”
“所以那批人是冲你来的?”
“是也不是。发现他们的时候,本来我以为我走掉你就安全了,可是当我发现只有一小部分跟着我离开,……”喻君慎的眼神扫向我的右肩。
“要带我去哪里?”我撩了一角车窗帘,看着外面的商铺。
“我不是被御史参过一本,说我大兴土木么,这是带你去看我大兴的土木。”
“他们不敢参你爹,只好参你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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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没挂匾?”我问。
“虽是和安国公府通着门,但是大门另开了的,将来来往方便,又不影响各自交际。我是等你想匾名呢。母亲说家里没有立规矩一说,她当初嫁到安国公府也是没有这一说的。你贵为公主下